昏暗的房间内灯光忽明忽暗,照在人的脸上也显得不太真实,那张程度旭日思夜想的脸,被如此近的拍到,这让程度旭整个人都处于紧张状态的状态,就仿佛是第一视角。

    那个视频里还有人声,在说:“小医生,看过来看过来……”

    程度旭皱紧了眉头。

    这个语气让他很不爽,因为他很熟悉这代表着什么。

    调戏和嘲谑。

    居然有人敢这么跟沈昀说话……

    程度旭努力控制情绪,但胸口像是压了千斤铁一样沉,他抓了一把手边的东西的随手一扔,就讲一个玉做的雕塑给摔在了门上,发出了巨大的声响。

    安静几秒后,门被敲响了。

    “进。”程度旭说话简洁。

    他的助理打开门,一副大难临头的模样:“程总……”

    程度旭抬起头,看到了他身后跟着的一个中年女人。

    那女人保养得当,看起来不过四十岁的样子,她气场强势,抬起眼眸的一瞬间,轻启红唇道:“怎么脾气又变大了?”

    程度旭起身:“妈。”

    蒋珊抬手示意助理先下去,助理看程度旭的眼色才离开。

    蒋珊敛眸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那个助理,越过玉的碎片,迈着高跟鞋进了程度旭的办公室。

    “妈,你今天来是?”程度旭将蒋珊牵过来坐在皮椅上,讨好似的给她捏肩膀,“什么大事能让您亲自跑来公司一趟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