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发生得毫无征兆。

    艾尔海森终于等来身兼数职、公务繁忙的大风纪官,抬手摘下对方碍事的胡狼帽放在一边,低头堵住赛诺兴致勃勃想说“难得的机会,来一局七圣召唤吧”的柔软嘴唇,手指灵活解去他身上本就不多的衣服,指腹摩挲过赛诺带着沙漠灼热温度的每寸肌肤,尤其关照了赛诺敏感的腰部,引起身下人一阵难耐快感的颤栗。

    因分别而格外渴求彼此的两具身躯交叠纠缠,紧贴的胸膛里急促的心跳声交错,暴露了他们此刻同样的兴奋情动。

    赛诺收紧绞缠在艾尔海森腰上的双腿,与他更加紧密贴合在一起,收缩开合的穴口咬着坚挺的炽热顶端轻轻吮吸,急切邀请艾尔海森将全部都插进火热的内里。

    这样直白热情的邀请令人无法拒绝,艾尔海森几乎是立刻本能地挺腰,粗长的柱身狠狠闯入赛诺没有防备的甬道深处,剧烈摩擦下柔软的肠壁痉挛起来,他感觉到赛诺整个人都痛苦地蜷缩起来,因快感而模糊的视线猝不及防对上一双盛满愤怒屈辱的眼睛——

    艾尔海森一怔。

    他克制住冲撞的欲望,细细观察被他按着手腕压在身下的人。

    对方浑身是伤,脸上沾着血和沙,明明虚弱无力到了极点,怒瞪着恩将仇报侵犯自己的知论派学生的眼神里却无一丝软弱,他咬牙切齿质问:“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救命之恩?”

    艾尔海森眨眨眼睛,指尖抚上这个明显稚嫩许多,尚未修炼出日后大风纪官慑人气场的年轻风纪官眼角,抹去那颗将坠未坠的泪水。

    他忍不住轻笑出声,多有意思,竟然有机会肏年轻时的恋人,能够再一次侵占开发这具身体的每个角落,欣赏对方满心抗拒,却又无法挣脱,逐渐沉沦于施暴者给予快乐的迷醉情态——

    他抬眼对上赛诺难掩惊慌的眼神,微笑着挺动腰身,灼热的坚挺反复撞开潮热紧致的肠道,细致照顾着赛诺体内每个敏感点,被这样粗暴地肏干,赛诺终是忍不住仰头呻吟,他承受不住陌生又汹涌的快感刺激,如同深陷泥沼,越是在艾尔海森身下挣扎,下一秒便会迎来更重更深的撞击,他想控制被摩擦到充血的内壁松开、远离折磨他的凶器,一直引以为傲的身体反应却总是慢半拍,紧紧缠咬柱身的软肉来不及松口便被抽离身体的性器扯到生疼,又在整根没入的撞击刺激下绞紧挤压性器,无意识取悦着艾尔海森,鼓励他采取更加野蛮、更加粗鲁的方式侵占这具身体。

    身体最柔软脆弱之处传来的疼痛源源不绝、层层堆叠,伤处痛到极致慢慢滋生出难言的快感,痛苦与欢愉交织,麻痹着大脑和四肢,赛诺感觉自己的一切都在溶解消失,唯有被不停侵犯的部位存在感越发鲜明,提醒着他此刻正任由陌生男人摆弄品尝,沉沦于交欢的快乐无法清醒。

    他顺着艾尔海森抱他的动作起身,双臂环住艾尔海森的脖子,下巴搁在他肩上,在他耳边断断续续地呻吟,让艾尔海森感觉耳朵像是被羽毛搔弄。情欲和满足感在搔弄下迅速攀升,艾尔海森抚过少年颤抖的脊背,加快顶弄的节奏。

    少年意识不清地挂在青年身上,时而怒骂,时而求饶,淫糜的殷红小穴撑到极致,被粗大的利刃自下而上反复贯穿,他分明已被肏到痉挛失控,缠在艾尔海森腰上的双腿却越绞越紧,不肯让施加痛苦的罪魁祸首离开他毫厘。性器摩擦内壁的速度越来越快,柱身已肿胀到极限,肠肉可以清晰感知到每一条暴起的青筋,顶端在赛诺体内抖动着吐出些许液体。同为男性,赛诺意识到艾尔海森快要到达顶点,耻辱感和期待同时升腾,他释放过几次的性器颤巍巍抬起头,在艾尔海森几次用力后,随着艾尔海森一起释放。

    赛诺茫然地张开嘴,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,只是传进耳朵的声音带上了丢人的哭腔,大概是些没骨气的话。他不明白为何只是出手救了一个掉进遗迹的教令院学子,自己就沦落到这幅处境?

    抱着赛诺的身子晃了晃,随即僵住,刚刚从时空错位中交换回来的艾尔海森手足无措,不知该如何面对凄凄惨惨的救命恩人,他笨拙地擦去赛诺无意识流出的泪水:“别哭了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