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松言。”

    “嗯?”

    “祥叶螽麟,定克昌于厥后是什么意思啊?”童倦阴恻恻问他。

    顾松言放下笔,轻轻勾了下眼角,“你不是问柴意远了吗?他没告诉你答案?”

    童倦脸都丢光了,气也不是恼也不是,夺过他的笔在他的演算纸上乱七八糟画了一个猪头,写了个大大的顾。

    顾松言由着他画,看他气得耳朵都红了,得给他个发泄的渠道。

    不然又要气得几天不理他,他性子大表面看着爽朗其实比谁都娇气,得仔细哄着宠着。

    但又不能太过明显,他如果知道了自己对他那种病态的占有欲,会怕。

    “顾松言你是傻逼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顾松言你是狗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你干嘛不骂我?哑巴了?只会嗯?”

    顾松言垂眼一笑,从他手里拿过自己的笔,眉眼柔和地像是搅动春水的风,“消气了?一生气就在我本子上画猪头,小孩儿一样。”

    童倦冲他磨牙,“老子比你大!”

    顾松言眼神往下一放,“你确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