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来的粉毛弄好已经中午了,她坐了几个小时,脖子都泛酸,戴青回信息说下午去小天鹅玩。

    她走出理发店,在附近找了家餐馆随随便便吃了些东西,就坐在桌子旁边等人。

    这家面馆开了好久了,在姜来有记忆起就一直在这里。

    老城区这么多年永远都是这样,这家店也永远都是这样,明明什么变化都没有,偏偏给人一种滞后的感觉。

    姜来手撑着头看着对面的马路,戴青在路上了,她索X也不动g坐着,由着自己天马行空胡思乱想。

    柏油路被太yAn晒得发亮,立在路边的树繁茂浓密,姜来看着在绿sE上跃动的光斑,脑袋晃了晃,数着y币大小乱跳的亮sE,眼睛灵动又皎洁。

    戴青到的时候她刚好数到126,要接着127往下,就被挡住了视线。姜来抬起头冲她笑,明晃晃的表情,惹眼,让人自然的也跟着乐。

    像是一种天然的植物X的感染力,纯粹又明媚。

    “你这头顶去学校不得气Si琼姐啊?”

    戴青攥了几根粉毛在掌心。

    “阿琼气过就好了,不会计较的。”

    姜来喜欢换头这件事基本传开了的,没人管的了,在文英算个异类。学校每次检查仪容仪表只有她顶着个显眼的发sE坐在一群人当中,金J般,坦然又自在。

    戴青有时候觉得姜来像只小鸟,盘旋着随时会飞走,自由自在的,没有什么能管束住她。

    风一样卷着大片空白又浪漫的幻想,b谁都天真,永远都憧憬期待,果敢幼稚,是个矛盾的小孩,长不大却偏偏好像什么都懂有时候又幼稚的让人发愁。

    周末小天鹅人流b往常要多,姜来和戴青进去的时候舞池里挤满了交错的人群。

    偌大的舞池像一颗颜sE绚丽的胶囊,里面装了各式各样的颗粒,轻轻摇晃,所有的颗粒都开始摆动,暧昧又迷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