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。”

    “阿辞呢?”

    “回宿舍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,宸宸,你感觉阿辞怎么样?”

    “挺好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可以,多和她接触。”心思不言而喻。

    “爷爷,我和沈清辞才见了不到五次面,您为什么要这样说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这对你和阿辞都不太公平,但是宸宸你要记住,你爸爸死的早,你现在是朱家唯一继承人,你不仅是你自己,你身上更担着整个朱家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朱家是因为我当了澄海大学的校长才在平城有些地位,可是和那四个家族相比,我们都不过是蝼蚁罢了。”

    “爷爷,您说的这些我都知道,可为什么是沈清辞?”

    “阿辞不是普通的高中生,她背后的势力绝对可以用恐怖来形容。”

    除去其他身份,光纪云海和纪氏集团,就够他们所忌惮。

    “宸宸你记住,人活着有太多的无可奈何,我们往往会变成我们讨厌的人,做自己厌恶的事,你只是提早去接受和适应。”

    “平城是个大染缸,想干干净净的根本不可能,我们只有把罪恶降到最低,才能保护自己,保护自己重要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爷爷我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挂了电话,朱广雒看了看桌上放的医院证明: